第8章 我的“另一面”

        发言人:朱莞葶代杨小青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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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〔引子〕

        我和“现任男友”方仁凯交往过程中,知道他从婚前单身、直到与老婆结婚后,都一直陆续有不少女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认为:自己不过是他身经百战对像中的一人罢了!

        我从台湾大学毕业,出国来美、嫁人、作了张家媳妇。

        就一直渡着孤独、单调、乏味的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但未曾恋爱,就是在床上,除了尽婚姻义务、履行妻子责任之外,也只有过一次“外遇”纪录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现在人到中年,比起其他人轰轰烈烈、或历经沧海的爱情史,才发现自己这辈子活得简直太贫乏、太没有生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别人“人约黄昏后”的浪漫,我享不到、别人“男欢女爱”的销魂蚀骨,也只能从二手资料中去猜测、幻想,却无法真正体会、亲身经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来就叫我伤感、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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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尤其,现在虽有了“情人”、有了“心灵的伴侣”,但两人却不住在同一个城;要靠鱼雁往返、摇控按钮的方式才能传递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仅管方仁凯在信里、电话上,总讲他爱我,我也说我爱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像两人心中只有彼此,没有别人;但我老觉得自己绝不是他唯一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名的犹豫和疑窦常在心中搞怪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经常狐疑,更使我变得提心吊胆、忖忖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认为他对其他女人也一定有兴趣;很快就会对我感到乏味、而另结新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但我问又不能问、侧面打探也探不出个苗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一讲到“别的女人”,他就会叫我别想。

        说:反正过去的事已记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说:只要我享受,何必管他经验是打那儿来的呢?

        总而言之,方仁凯要我把握现在、当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我的“现在、当下”总是那么空虚、无人;和日日孤独得不知所措、无所适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同时,一颗悬吊的心却依靠他,牵系他、怀着不尽的相思、想念;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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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幸亏,我总算在搬来加州硅谷、过了大半年枯寂不堪的日子后,终于找到能打发时间的活动、及转移注意力的方法:我结识了几位住在湾区、有钱人家的富太太;常彼此走动、打打小牌、弄弄吃的,结伴逛逛商场、购物中心、精品店,邀约喝咖啡、看表演、游画廊、聆听音乐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话虽这么说,我们几个女的聚在一起时,大多还是东家长、李家短、穷聊一些八卦消息;或讨论某名人的花边新闻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不致搬弄是非,但也够无聊极了!

        对我而言,与女伴相约外出,只是离开这死沉沉、亳无生气的屋子;散散被棝窒的心、调节一下情绪罢了!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打牌,我根本没什么大兴趣,只是那些太太缺搭子、要找人充数时,我为了维系与她们的“邦交”,而不得不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女伴之中,住得较近的,有凌海伦、郑淑雅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海伦还稍有点艺术方面的兴趣;会和我去博物馆、画廊参观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郑淑雅就很庸俗,只喜欢逛店、买流行的衣服、首饰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她先生跟我丈夫同样是经年离家、一人“独台”(独自在台)的生意人,所以郑淑雅常在感到无聊时就约我聊天、逛店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熟捻起来、聊多了,自然会谈到夫妻感情、男女关系等比较私密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这样,我才知道郑淑雅也因为丈夫常不在家、而导致她外面另有“情人”的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我好奇的打探,她不但不掩饰,还十分详尽地全部和盘讲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这样子就有了可以“掩护”她不轨的帮手;一旦有事发生,能立刻伸出援手、为她解围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我没把自己已经“过去的外遇”李桐,对郑淑雅透露丝毫蛛丝马迹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不可能告诉她现在又有了一个远在东岸、却尚未成情人的“现任男友”方仁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故作开玩笑地讲:“什么帮手?明明是作你外遇的帮凶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我还是蛮同情地点头、答应作她的掩护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就像变成我“知交”似的,十分暧昧地说:“其实呀到我们这种年纪,凡是生理需求正常的,谁不想有个强壮的男伴?即使是不谈风花雪月、情爱绵绵的外遇,光在肉体上得到慰藉跟满足,都是值得的!你说对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讲起来容易,真要做也蛮难育!再说,年轻力壮的,又得上那儿找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~那简单!我跟理察讲讲、让他为你介绍一个……”郑淑雅热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、不!……别开玩笑了,这种事我可做不来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赶忙否决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心底却盘算着:如果我真找了个男伴,一旦有事、或需要掩护时,最好也有个援军,以免“穿帮”;那,郑淑雅当然就是最佳的不二人选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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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跟郑淑雅谈完,同一个周末她又约我去城里逛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对管家说要晚一点才会回来,便驾车到郑家接她、一起前往旧金山。

        买好东西,在渔人码头一家餐馆与她的情人见个照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俩继续幽会、我打道回府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巧回程遇上沿岸公路塞车,呆在车里慢吞吞牛步时,脑中一直想着郑淑雅和她那个廾来岁、长得蛮英俊的洋人“小情夫”——理察;心生百般羡慕之馀,不禁也对自己孤苦伶仃而感慨万千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他俩在我面前毫无忌惮地卿卿我我、像对我“单身”示威似的;一想到,就更不是滋味了!

        这时黄昏初临、华灯始上;相信在公路上遇到塞车的人们,大多是欣逢周末、赶赴约会的男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他们都有处可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虽有远在天边的情人,但每个周末,除非方仁凯主动打电话来,我们无从连络,反而变成了我最冷清的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猜测他若不是陪伴性冷感的老婆、就必是和孩子享受所谓“高品质时光”;再不然,更可能如我所惧、正在跟另一个女人约会呢!?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两相对照,此刻的我更深深感到孤寂、寞落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路上充满浪漫的车灯闪烁、心中却极度难耐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便漫无目标、不知何去何从地驶下沿岸公路,转到邻近“文化中心”的隆巴底街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旧金山,这是一条针对中产阶级游客消费、还算有名的观光街。

        排列成群的大多为平价旅馆、酒巴、和大众化的普通商店;是我平常每次进城都不可能来、也不屑一游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今天,不知怎么的,我想到自己在最高档的精品店一逛,就买了大包、小包将近六、七千块钱,却不知都是为谁穿着、要取悦谁的时装和行头;也想到仅管家里财富万贯,但我的心灵却空虚得像个穷光蛋,甚至比住平价旅馆的芸芸众生还不如!

        那,我还有什么值得骄傲、又有什么好自命不凡的呢?

        开进路旁某家大众化的百货公司(K-Mart),一下车,立刻就到女装部买了价格真是好便宜的几套衣服;在化装品柜台买眼影、睫毛、粉底、胭脂、和深色口红;亵衣架上选些尼龙蕾丝边的吊袜带、长统丝袜、细窄得不能再细的三角裤、和同样花色的奶罩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在首饰部挑了廉价耳环、戒指戴上;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跑到女用厕所,换下全身里里外外的衣衫;腰间系上吊袜带、勾住长统丝袜、套上非常暴露的三角裤;戴着新奶罩、穿上淡绿薄衫、和那条短到大腿、几乎连屁股都快露出来、苹果绿人造皮的窄裙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站在镜前重新化妆,打扮得浓浓的、像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女郎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到隔壁“肯塔基”匆匆吃完几块炸鸡,就开车沿着隆巴底街缓缓行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黄昏,我第一次做了有生以来从未做过的事:和男人才初见面认识,就真的跟他开房间、上了床;也发现自己所从来不知道的另一个面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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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在一间兼饭馆的酒巴里,叫杯金东尼,啜饮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洋人中年男子倚着巴台找我搭讪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见他们突突的啤酒肚子,我倒尽胃口便没理采;心想:要找,也得找个长相不赖的!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眼睛瞟向别处、瞧瞧还有什么其他“猎物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看来看去,都不怎么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太没经验、走错地方了!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个小酒巴则像样得多:聚了不少男男女女,各种族、各年龄层的都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那些挤在巴台边的,一眼就可看出他们是在找对象、吊膀子、削凯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而我呢,虽不能说外型光采照人,但经过化妆并非毫不起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加上,跟身旁几个男士交谈得也还蛮投机;心中油然升起希望:或许在这儿就能找到可共渡今宵的男人吧!

        讲起来真怪,面对没什么兴趣的男士,我可以很自在地说笑、鬼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只要是长相、身材不差、谈吐稍有水准的,我一面交谈、一面想到下一步跟他上床,就会不由得心脏砰砰猛跳、喉咙发干,变结结巴巴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男人目光从我的脸往下扫瞄到胸膊、再一观察我的下身后,反而顾左右言他、或干脆连眼睛都瞟向别的较年轻、身材更为丰满的女人身上时;我就会油然产生强烈自卑、感到无比尴尬,弄得坐也不是、站也不是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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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这时,恰巧有个东方大男孩,从身旁挤到巴台边、向酒保要了杯烈酒XO;他由皮夹掏出一叠百元大钞付钱时,见我正盯着瞧,就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、维持礼貌般说声“对不起!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我也对他笑笑、问:“你这么小就喝烈酒,家里不管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家不在这里,所以管不到。”听口音就知是台湾来的;大概是小留学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走,我还有话问你……”男孩立在离我不到一尺的眼前;等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定是喝了酒的缘故,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胆。

        开口就以中文像教训、却又充满关心地说:“你。买酒时,钱财露白也不安全啊!你是刚来美国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显然没料到我会对他说这种话,脸都胀红的男孩点了下头;没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怎么会来这儿呢?。难道没交到女朋友?。还是跟她吹了,所以到这种地方寻乐子?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~……唉。也不是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幅被审问般、口吃答不出话的模样,令我心里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感觉自己主动出击的力量蛮有效果,而更为自信;见他年纪大约廾来岁、身材高瘦,长得也清秀、英俊,便将他由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:“小帅哥~!跟我讲话。怕什么嘛?。人家又不会吃了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男孩喝下一口XO,壮胆似的说:“我没怕呀!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就近将手伸到他腰际,隔着衬衫、轻轻在底下丝毫不带肥油的肌肉上捏了捏;然后笑露牙齿、轻噘下唇,挑衅地问:“我看你从来没跟年纪大些的女人玩过,……可有兴趣陪我玩玩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男孩身体僵硬的肌肉发紧,额头直冒汗。

        咬住下唇、沉默盯着我看的样子,仿佛犹豫不决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我改变口气,说酒巴里头太吵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,到水边走走,吹吹风、聊聊天也可以?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才掩不住心神不宁,把XO全喝干了、点头应允,和我一道离开酒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沿着堤岸边走边聊,有一句、没一句讲些旧金山的风景多美、多好玩,无关紧要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一直主动拉住男孩臂膀、要他揽着我的腰;同时将自己身子倚靠到他健壮的躯体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三分钟不到,我就喊冷,拉他快步走到一颗大树下;然后转身投进他怀抱、巴住他的颈子、送上香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男孩两手不知所措地抚在我肩上,但挺直的身体下面抵着我小腹明显而硬硬的隆起,却证实了我的策略成功!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我把身子紧紧贴住他、振腰、挺臀、磳磨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他双手往下移到我腰上,我才忍不住嘶声唤出:“摸我,……往下抚摸。我的屁股!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孩隔着皮窄裙、揉捏我的臀部;同时裤子底下他那根条状物也更硬、更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面扭、一面恳求般轻喊:“帅哥~我们。上旅馆吧!我年纪虽大些,可我会让你舒服,好舒服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孩两臂环住我的腰,眼中闪闪冒出急迫的光茫。但仍犹豫地问:“那,你要多少呢……?”显然以为我是个妓女!……我噗吱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摇摇头,反问他:“你说我值多少?……还有,你会戴套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~?……”他楞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这才笑道:“别傻了,我的小帅哥~!姐姐逗你玩的。不过,如果你真想要的话~,姐姐是一毛也不收、完全免钱的喔!……因为你知道,人家不是卖的。妓女呀!……怎样,够好康吧!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!那。那你穿得那样。又打扮得那么。诱惑、那么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风骚,是吗?。告诉你好了,就是专门找像你这样的帅哥玩呀!……来吧,上姐姐的车、去旅馆,一起玩玩……把今晚当成一个奇遇、艳遇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开着小跑车,我一只手抚在男孩裤头的凸起上;一面问他几岁、有没有玩过女孩?

        上过妓院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他十九岁、高中毕业;家里找人走后门说项、免服兵役,然后就被送出国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其他问题,都嫩嫩地摇头说还没有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~!。你还是。难得的在室男呀!……今晚就让姐姐好好教教你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中狂喜地说;捏他肉棍的手也捏得更紧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再征求意见,我把车开到离金门公园不远的一家高级观光饭店、对柜台说:我和侄儿两人来旧金山旅行,要过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付完现金、不理服务员瞧我们时异样的眼光,就和大男孩乘电梯上楼、进房间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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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面向海湾宽敞的房间中央,床前摆了个大萤幕电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见到,我就问男孩:“没玩过真的,总看过成人片、打过手枪吧?……”我的手继续摸他肉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A片,有啦。不过……”他支唔回答时,那根东西变得好硬、好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什么不过、不过的了,年轻人打打手枪也没什么不好……噢呜!姐姐尿急,得先用一下厕所……马上就来陪你。喔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跑进浴室,关上门在马桶上撒完一大泡尿、整理好;出来之前,先看看腕表:才八点半。

        盘算到午夜还有三个多小时,大概足够让我们好好享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边开门走出、一边扯扯窄裙、把皱纹拂平、使它更贴身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才抬头,就见男孩正站在眼前;急迫地说他也要尿:“噢,我也要。上厕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突然想出个诡计,我拦住门、偏不让他上;笑着要他先亲亲我,才淮小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拗不过,只好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,他吸不到两下,肉棍就更硬了;被我在裤子外面捉住猛搓、猛揉,揉到他鼻子休休喘出热息,喉中嗯哼出声,才暂时停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攀着他颈子、将身体贴住他磳磨:“啊,好弟弟!。你鸡巴好硬喔!……害得姐姐……那个死了,喔~宝贝!……快把手移到姐姐。屁股上,像刚刚在大树下那样子。揉!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孩两只大手掌捧着我的臀部一捏,我就像小猫一样的哼叫出声;屁股团团扭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扭法,使我肚子被大阳具顶着磨擦,快感直接刺激子宫;阵阵酥麻、隐隐发酸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厕所门口,我跪到地毯上、伸手解了男孩的裤腰皮带、扯下裤子、剥掉内裤、请出他那只果然不小、而且硬梆梆的大阳具。

        抬头对男孩笑着问:“哇~!好弟弟,你的棒棒。这么大、这么好看,姐姐爱死它了!……对了,你。还要尿吗?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摇头、解释般说:“。硬起来,就反而。尿不出了!……啊!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手握住硬家伙,帮男孩打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发出舒服的叹声,引得我也颇受感染、爹声爹气地呓道:“尿不出。没关系,待会儿姐姐再帮你尿尿,喔!……告诉我,刚刚姐小便时,你有没有想冲进来、看人家光屁股的样子?。嗯~?要老实说喔!”

        对着男孩的阳具,我舔湿嘴唇问他时,感觉自己身子里的肉道,已经忍不住阵阵抽搐、骚痒难熬到极点了!

        不待他回答,就仰头凑到圆鼓鼓的大龟头上啄吻、伸出舌头一上、一下舔弄肉茎的底部;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舔得他全身僵硬,喘个不停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两手抱住我的颈子,叹叫:“啊,姐姐!。你。怎么这样逗人啊?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~!愈逗你才愈大、愈想玩姐姐啊!。好弟弟,想玩姐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。想玩!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站起身,拉住男孩的肉棍就往大床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一蹦、一跳地将球鞋踢了、把乱糟糟的裤子甩掉,心里有种征服的快感;但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荒淫得太不像话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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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老实说,我前所未有的表现,连自己都惊讶万分、搞不清怎么会如此浪荡、这么不知羞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眼前的大男孩,一副毫无经验的模样,也真是嫩、嫩得太可爱了;令我不由自主地想控制他、引导他,好让我像只老母鸡带小公鸡玩耍一样、尝尝新鲜快感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仅管我自己活了一辈子,才跟两个男人上过床,而其中之一还是只知赚钱、对性事却什么都不懂的白痴老公;但在比我小上廾来岁的大男孩面前,至少我可以端出姐姐、阿姨、甚至他妈的架子,也不必怕丢脸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想,反正这男孩是个“新手”,要罩他也还罩得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何不全豁了出去、率性玩个够呢?

        再说,在远离住处的旧金山、谁都不可能知道的大饭店里,跟他一夜露水姻缘,只要我自己守口如瓶、不对任何人透露,就成了人不知、鬼不觉的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加上男孩既是“童子鸡”,我可以不愁被传染性病;要是再不把握机会,澈底享受享受、搞个痛快,就太暴殄天物了!

        我主意拿定,就付诸实行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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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将大男孩引到床前时,他居然伸手把电视遥控拿了。我抢过来、嗔道:“嗳~!小孩子,有姐姐陪你,怎么还看电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推他坐到床缘,我把遥控扔进床里;两只手叉腰、站在上身只着衬衫、下体除了袜子,完全赤裸的男孩面前;对他媚兮兮地笑着说:“要看,也得先看人家为你表演的节目呀!。好弟弟!……待会儿我们两人都热了,再一起欣赏A片,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我蹲了下去,扯掉他的袜子;双手由他两腿往上摸、越过腰臀,伸进衬衫、揉捏肌肉结实的肚子和胸膛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站起身,立在电视萤幕前,叫他把上衣脱了、用遥控选个音乐频道;说我要为他表演“脱衣艳舞”,如果他也愿意一面欣赏香艳舞蹈、一面打手枪给我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在“情调音乐”节奏滞慢、却旋律诱人的声中,我开始轻轻摇摆身躯;两手由身侧游到薄衫上、缓缓搓揉自己的胸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半眯眼睛,瞟向全身赤裸的大男孩、以和蔼、却爹爹的口气说:“你呀,年纪虽小,可发育倒像个大人耶!。告诉我,叫什么名字?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我。叫李小健……那。你呢?”男孩还算有礼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健啊,就喊姐姐。秋萍吧!……说真的,人家都可以作你的妈了!至少也足够你叫声阿姨吧?。其实只要你喜欢,喊什么都行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瞟着他的阳具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~,我叫你。萍姨,可以吗?”小健勃起的大肉棒挺呀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!小健你。长得那么帅气,萍姨一看就好心动育!”我笑着噘唇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随音乐扭动身躯、手揉胸部,揉到自己感觉两颗奶头都硬硬的、凸挺了起来、抵在乳罩底下怪别扭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忍着,两腿缓缓分开、直到窄裙的极限;开始一面旋摇臀部、一面慢慢把薄衫扯出裙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健,萍姨要脱了!。告诉我,喜欢看吗?萍姨。性不性感?。嗯~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性感!喜欢。看。”他嘶声应道,也一面开始打手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小健你真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徐徐地把扣子一个个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完全敞开、露出胸罩时,又迅速两手扯住薄衫、将奶罩遮住;然后紧抓自己两乳,挤呀挤、捏呀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难耐地哼出声来:“啊~噢!。好需要有人。摸我的奶喔!”

        屁股也扭得更带劲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健的涨红了,打手枪的手一上一下搓得好急:“萍姨,我可以摸你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还不要!。萍姨要给你欣赏。更好看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转身背向小健,两手搭在电视机顶上、把窄裙裹住的臀朝后面挺起、旋摇;感觉自己整个屁股被包得紧得不能再紧、像会爆炸出来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轻柔浪漫的音乐,变得热烈起来;逐渐急迫地敲着砰、砰的节奏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始的气氛令我受到强烈感染而受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面两手扯住窄裙、往腰上拉,一面回头对小健百般勾引地问:“想看屁股吗?。小健?。要不要看萍姨为你。扭屁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~,看。扭屁股!”他回答的声音都嘶哑了;急促自慰的手一片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小健!但看归看,可不淮喷出来育!姐姐。萍姨还要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紧身短裙才拉上小半截,我就知道大半个臀已经暴露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脑中浮现自己在小健眼前的模样:窄得不能再窄的三角裤、遮不住雪白的屁股肉瓣;吊袜带勾着的长统丝袜下,整个大腿后侧曲线毕陈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中急切盼望自己热烈扭腰、团团摇臀的“舞姿”,会将大男孩诱惑到不能自持;冲上来把我抱住、摔到大床上、扯掉三角裤、劈开我两腿;挺着大鸡巴将我给干了!

        但他没有,他还是半倚、半躺在床缘;挺直瘦长的身体,迅速打着那只胀得又粗又大的手枪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还以为慢慢调情的爱抚、和“脱衣艳舞”,会自然而然引起两人性欲、直到热不可当,达到性交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亳无经验的男孩,除了剧烈手淫、却完全茫然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自己又正因为他的稚嫩、感觉格外刺激;便不断振荡身躯,左右扭甩一头散发,一面回首迫切喊道:“小健、小健啊!喜欢吗?。萍姨。扭得都好。浪,好那个了耶!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喜欢……萍姨。啊。啊!我……”小健喘喊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小健手枪打得停不下来、马上就要喷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一慌、立刻转身,不顾一切扑到他身上,捉住、拉开搓揉阳具的手;同时紧贴着他颈边厮磨、喘唤:“别喷哪,小健!。千万要忍住喔!。萍姨也。等不及。要你鸡巴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心情慌乱而焦急万分,我们在床上手足失措地纠缠、翻滚成一团;胡乱扒扯下我仅剩的衣衫和奶罩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急得连窄裙的腰扣、拉链都找不到,只好用力推挤、掀翻、卷裹到腰肚上;也几乎拉断了三角裤的细带,才好不容易把它脱下、连同也是新买的高跟鞋一并踢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老实说,我这时的狼狈样儿,如果被任何男人见到,都一定会笑掉大门牙的!

        但我那儿顾得了那么多呢?湿透的三角裤刚脱下,就顿时获得解放地叹叫:“小健啊,来吧!……萍姨姐。已经为你。准备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同时立刻翻身仰躺、主动高举仍挂着吊袜带、大大张开的两腿;朝全身冒汗、肌肉亮晶晶的李小健伸直双手,以一副饥渴不堪的表情哀求:“快来。干。萍姨!……肏。萍姨姐的。屄吧!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小健紧张得满脸通红,笨拙地爬到我身上;一手撑住上身、低头盯着自己另一手握住的肉棍;同时不安地尝试引动下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找不到正确方向而万分焦急、慌张地喘着:“啊,我找不到。洞……”汗水都滴到我的奶奶上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的,小健!你别慌。慢慢找,姐姐的。洞洞不会跑掉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两手攀住他的肩,折起双膝、脚跟搭到他腰臀上着力,挺起、挪动自己的屁股帮助他瞄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小健的大龟头找不到阴户,一直在我湿淋淋、滑溜溜的胯间乱窜、乱搅,搞得大小阴唇都肿翻起来;又不断撞击阴蒂肉豆豆,刺激我禁不住尖声啼叫:“啊~,天哪!小健,你。啊~~!对,就是那儿呀!……对。进去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,李小健的大家伙……终于抵到我洞口、撑开肉圈、塞了进来!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啊。呀呀!。好大、好大的。小健啊!你。终于。进来了啊!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什么都不管了,只顾高喊着刹那间的兴奋、狂喜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几乎也是同一刹那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李小健全身僵硬、挺直;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,并着喘吼;伴同撑在我刚被打开的肉穴里、膨胀到极点的龟头一勃、一勃,湿滚滚、也热烫烫地爆出浓浆、喷洒出熔岩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啊。啊!!……”李小健泄出来了!

        初经人道的男孩,把宝贵的精液洒在我体内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顿时令我感概万千、激动得完全忘了感官刺激,而忍不住心中阵阵悸动、热泪盈眶;忙把双臂、两手、两腿、双脚,死紧死紧地缠住他仍然微微战栗的身躯。

        轻喊着:“宝贝、宝贝~!小健。你。你好好、好好喔!。姐好爱你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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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萍姨。姐。你。你怎么哭了?!。对不起,我喷得太。快了!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猛烈摇头引颈吻住男孩的嘴不让他再说,两手紧巴着他汗湿的肩头;直到透不过气,才在他耳边轻唤道:“姐姐没哭。是高兴,为小健成了男人高兴!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我盯住他仍带羞愧的眼光解释:每个男孩第一次都是这样;是完全正常、不用害羞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第一回、成为真正的男人,以后自然就会学到作爱的技巧;而且相信以他的聪慧,一定很快就能够享受、也令女人满足的性欢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还告诉他,我丈夫到现在还是个一触即发、会早泄的男人;而且他只晓得有自己、全然不顾女性的感受,那才是真正教女人失望的哩!

        听我讲话时,李小健怕他身子压着、让我不适,一直用两手撑住自己;令我好生感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借着索吻,拉他贴住我的胸,喃喃呓道:“姐姐是。压不坏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在他底下一面蠕动自己的身躯、一面笑问:“喜欢看姐姐。被你压住,还可以动的样子吗?!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。嗯!像条蛇一样……”小健的描述,使我兴奋起来,扭得更凶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~~!小健……你的那玩意儿,才像条蛇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爹声应着,伸手探索他泄完精、软掉的阳具。触到它湿答答、黏糊糊的,还真像条才从泥浆里窜出来、可爱的小蟒蛇哩!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嘻嘻哈哈了一阵,我拉李小健下床到浴室,脱得精光、洗鸳鸯澡、为他作泰国浴“服务”;只看我俩兴冲冲、急呼呼地,一边奔回床上、一边还以毛巾拭干身子,就知道浴室里的一幕,其中乐趣自不迨言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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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从浴室回来,李小健的阳具就一直硬梆梆、昂头昂脑地举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在我眼里,自然欣喜欲狂;心想:这才是年轻人精力十足的好处啊!

        我拿了个大枕头,垫在小健背后,让他倚床头靠坐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俯到他皮肤细致无毛、却肌肉健壮的胸膛上,留连忘返地舔他两粒黄豆般大、硬突突的奶头;吻他凹凸明显、毫无肥油的腹肌;更伸出舌尖勾进肚脐;同时喃喃娇呓:“喔~,小健!萍姨。姐。爱刹你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边说、我边扭屁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!嘻嘻。萍~。别那样舔。好痒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身子一阵颤抖,却拾起遥控、指向电视,转换频道;刹时传来一连串男欢女爱的淫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调头,只见萤幕上映出的金发女郎,正胯在男人身上,一面腾云驾雾般上蹦、下弹,骑坐他粗大无比的家伙,一面娇声连连浪叫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对豪乳振荡得上下、左右摇甩不停;浑圆的屁股绕着大肉茎团团打转。

        女郎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,让我心动极了;立刻握住李小健的鸡巴,帮他打手枪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仰头淫兮兮地问:“小健想不想再。干我?。把萍姨姐。肏得。也跟她一样要死要活?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,想啊!……”李小健两眼盯着萤幕回应,把我拉着往他身上爬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胯骑到他阳具上方、双膝跪床、手向下扶住硬棒,对准肉穴;将龟头辗磨自己湿淋淋的阴户时,发现小健他仍盯着电视,看那金发美女的浪态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禁产生一股酸溜溜的醋意,也为自己胸部扁平、两乳小得几乎毫无曲线而感到自卑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像每个东方女人,会以为洋人的鸡巴大、搞得舒服而响往不已;许多东方男人不也想与大奶的洋女人玩吗?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无可厚非,何必吃醋呢!

        何况李小健才初经人道、还不懂事;只要我自己玩得高兴,就没什么好跟他计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想心中平静了些,也就不再理会他,逗顾抓着大阳具逗弄自己愈来愈湿的洞口;直到底下发出唧唧喳喳的水声,我也跟着晃摇屁股;叹叫出声:“噢~哦!……好想。好想要了喔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Ohhhh,Yeah!……Oh~~!Yes,Fuck me!……”萤幕上的女人喊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喔~~!宝贝!。肏我,肏我吧!”我喊着;同时屁股往下套坐肉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Aaaaahhhhhaaaa!…It feels so~good!……”她舒服地大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。啊……啊~~!……好好、好舒服啊!”我也跟着大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Oh,Baby!!……You're so big!…So good!……I love it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~!小健宝贝,你好大、好好喔!……姐姐也。爱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阴道被撑开的滋味,简直无比消魂到了极点。不顾一切,我用力往下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You're so tight!…Cunt…feels good too!”萤幕上传来男人的吼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萍姨。你。你的……好紧呀!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小健也吼着“翻译”,可他“屄”字没叫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引我噗吱一笑、忙应道:“萍姨的。屄~!。是”屄“字啊,懂吗?。大鸡巴的小健哥?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下萍姨、一下姐姐。哥哥,人都被你搞糊涂了!”他说时往上用力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呀呀。天~。哪!小健!你好狠哪!……噢~哦呜!”

        没等我喊完,他又一挺。

        粗暴的阳具直冲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龟头撞到好里面、好里面,撞得连肚子都发酸;可整个人都被塞满、那种要命死了的感觉,也实在太棒、太美妙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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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像暴雨中的花朵、狂风下的草叶,我双臂紧紧攀住李小健的脖子;在他连连耸起阳具、倒插着我肉穴的冲击下,震荡、摇晃;在他耳边尖啼、呜咽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小健显然受到电影上男女以同样姿势交构的启示:两手挟着我的腰,以脚蹬床、振腰猛挺;将粗壮的大肉条急促在我阴道里抽插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胜强烈肉欲的刺激,我只有断断续续喊出赞美和心中掩不住的狂喜:“喔。喔。喔~鸣!……哦呜~鸣!……天哪!好舒服,好舒服啊!。小健你这个。大鸡巴,太好、太厉害了!……喔。喔~鸣!!。姐姐爱死。它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见电影中的女郎愈喊愈兴奋,我也更疯狂起来;连连挺腹、拱臀,往小健身上迎凑,好让阴道吞下更多肉茎;坐实了、深深套住鸡巴之后,还猛扭、狅甩屁股,充分感觉它在里头滑动、进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干,又干了不下上百抽插,李小健才推我转身,要我改成背朝他、面向萤幕的姿势,好一边肏、一边欣赏我的屁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立刻乖乖照作,调转身子;看见萤幕上那金发美女,也正面对着镜头,以同样的姿势、疯狂骑套男人的巨棒;就更为李小健的聪慧、和学习作爱的神速而大喜过望!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以前几次跟李桐幽会时,也曾一面玩、一面看过成人电影;可是都不如现在这么刺激、这样有趣、好玩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有一对教练在面前示范、我们跟着模仿、照学;李小健马上就领悟到诀窍似的,跟那男的一样,挺拱身子、反插阴户;同时双手绕到我胸前、抓捏两乳、掏弄奶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掏得我跟那女的一样尖声高啼,却仍然猛烈上腾、下坐;连连叫好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萤幕上特写镜头映出他俩交合的性器湿得晶莹发亮,让我连想到自己止不住淌下的淫液,一定也沾满小健的大鸡巴、说不定都流到他蛋蛋上了!

        影片中的男女换成狗爬的姿势,我们也立刻依样照作:我以双膝、两手撑床,耸起臀部;而小健从后面插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当男的一面戳、一面弯下身,捞住美女的一只巨乳猛烈挤揉、却任由另一只下垂在那儿、晃荡摇甩时,我知道李小健如果也画胡芦照作,必定会大失所望;就主动放弃两手支撑、让头跟上身都垮到床上,曲折双肘、垂弯下腰,把屁股更加高耸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侧脸对他不好意思地说:“宝贝~!。萍姨奶子太小。不够你握着捏,你就。将就将就、弄弄人家的屁股,作为补偿吧!只要你喜欢。爱怎么玩姐的屁股,就怎么玩好了!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李小健显然还不太敢,只照电影上男人像公狗干母狗那样,振腰、挺臀、抽插的方式动作;而两手却不知该往那儿放。

        害我急死了,只好大声呼喊:“小健宝贝!你。把着我的腰,使劲儿插吧!。一面干、一面揉姐姐。屁股、玩。萍姨的。肛门!……啊!。对、对了,就是这样。啊!……喔~~啊!!弄阿姨的屁股、姐姐的。屁眼!……喔~~呜!好。好。舒服啊!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小健果然一教就会,勇猛无比地捅肉穴、玩弄我的屁股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把我搞得简直神魂颠倒、失魂般叫得更大声,比电影上的巨乳美女还淫荡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电影上男的两手停止挤奶,也像小健一样、揉捏、玩弄金发美女的肥臀时,吼着:“What a great ass you have!……Shake it,shake your ass!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一听,还以为是夸赞我,就更卖劲儿地朝天狂扭屁股,一面高声呼叫:“Ohhhhh,Yes,Yes!…I'm shakingmy ass for you,Just for you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~!萍姨姐,你。怎么叫起英文了?!我。听不懂怎办?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健惊讶不已地问我,可强力抽插的阳具却一拍也没停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下下尽根到底、次次抽到龟头几乎拉出;戳得我都快疯了,那还顾得了回答!?

        只知狂叫:“No matter!Baby,Just fuck meeee,fuck me hard!……喔~!!肏我!小健宝贝啊!。肏死你萍姨姐的。小屄吧!!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吧哒、吧哒!”

        肉撞肉的响声、伴同鸡巴掏淫水的唧喳、唧吱声、交杂着大床被我们摇得瓜吱、瓜吱作响,再加上四个人的吼叫、浪呼;在旅馆房间里,和成一片喧天价响、震耳欲聋的交响曲终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啊!。呜~~喔啊!出。来了啊!……啊!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Oh~!…Yes,Yessss!!…I'm gonna come……Ooooooooo~Aaahh……Aaaahh~~!…I'm COM。mmmiiinnnggg!!……Ooooohhh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Oh yeaaaahh!…Me。too~!我也。出。来。了啊!天哪,宝贝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。萍姨姐姐。姐姐!。我。喷了,喷了!!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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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真没想到,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的荒唐事,竟是在这么痛快淋漓的性交下,蚀骨消魂到极点的肉体快慰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更不可置信的,是“童子鸡”李小健他首度开苞,就如此厉害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、终生难忘!

        “事后”,我俩在床上互相拥躺、温存了好一阵,才跑进浴厕间冲洗。

        卸除我今晚黄昏后着的浓妆艳抹、还回本来面目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李小健穿好衣服,我给他车钥匙、叫他把放在行李舱中、我换下的较高贵的衣衫带上来;请他帮我一件件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我跟李小健到停车场取车、送他回离酒巴不远的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,他沉默不语,教我蛮尴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想大概他因为年轻“失身”于我这个小老太婆,而有点怪怪的、不爽吧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李小健临下车前,我拉住他手臂、给他道别一吻时,却羞涩地笑了;说谢谢我床上的教导,还问以后我们会不会见面?

        我心里莫名感动,但却无法回答;就从皮包掏了张小纸片,将他的电话写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告诉他:或许吧!

        我会事先通知。

        站在车外,李小健正要走的时候,我忙按下车窗,叫他等一等。

        又从皮包里掏出四张百元大钞,递给他:“我也谢谢你。拿去,买些营养的吃,补一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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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飞车驶上280号公路,往南直奔回家的途中,我把音响开得好大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感觉无比轻松、跟着音乐和唱起来;才真正体会出“今宵有酒今宵醉”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不须多久,我就会为自己今夜不轨、龌龊的行为而羞愧;为了背叛丈夫、和还未曾接触过的情人方仁凯,而遭到良心谴责;更为自己将一辈子背负不名誉、绝不可告人的“另一面”的罪恶而永远悲哀……